阮阮只见齐锦霄气极反笑,他动了怒:“这就是你迟迟不肯与我圆房的理由,对吗?我新婚的妻子真是非常有能耐,第一句话不是替自己辩解,却担心起前情郎的父亲!”
魏映仪突然被吓到,这还是齐锦霄第一次发脾气,她心中也憋着气,找不到发泄口,委屈道:“如果不是你非要迎娶我,怎会到今天的地步。”
“好,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齐锦霄连连点头,背过身子直接迈出了门槛。
随后就是屋门上锁的声音,门外是守门的侍卫,阮阮顿时慌乱,小声说:“我,我也在里面呢。”
魏映仪看着面前的茶盏,咬着唇推开,示意侍女上前开门。
侍女摇摇头:“外面的人说,小侯爷吩咐过,不得开锁,也不准放任何人出去。”
阮阮哪里想得到一封信会引起这么大乱子,可是她也没想着要掏出来给六姐看,明明是齐锦霄非要看的,看完了还发脾气,这个人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六姐姐,你和六姐夫还,还未圆房啊?”
“还未。”
“那……孟枫在信上说的可是真的?”阮阮犹豫着问,其实她想问地更仔细些,但这种话羞于唇齿,便没说出来。
魏映仪摇摇头,“我与他也只是点头之交眉目传情,最亲密的不过互赠书文罢了,其他一概没有。”
“孟枫在信上写的内容令人遐想不已,怕是居心叵测啊,他难道早就料到拆这封信的是六姐夫?”阮阮很是惊讶。
“赐婚之前,孟枫找到我,说要详谈私奔之事,当日我为了母妃,便拒绝了他的心意,可能是由此记恨上我了吧?所以才生出这份报复的事,他可能把信交给你之后,就放出了风声。”魏映仪嫁过来数日,心思恬淡下来,对孟枫也不是非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