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象是这时才注意到那几个女子，法言薄转头想了想，“陈小姐，这十个女子确定是相爷送我的礼物没错吧？”

“千真万确。”陈婉如笑答。

“云竹，去把翠幅楼的妈妈叫过来。”他伸手招来贴身小厮，“这十个女人就卖给她了，记得要跟她讲个好价钱。”

“是。”云竹连忙出门办事，陈婉如脸上一阵青一阵白，那天墨王府乔迁宴过后帝京贵妇人无一不对出身青楼的母亲指指点点，宰相夫人被流言逼得差点闹自杀，现在墨王把这些她送来的女孩又卖进翠幅楼分明在打她相府的脸。

“墨王爷，我诚心来道歉，您这是什么意思？”陈婉如脸色也沉下来了，他分明知道她母亲出身翠幅楼，现在又把这些女人卖给翠幅楼，未免太过欺人！

“庸脂俗粉本王看不上，家里又不缺下人，自然是卖了赚点外快贴补家用。”他依旧笑着，没介意陈婉如的臭脸，“再说这人送我了要怎么处置当就是本王的事，难道东西送我了陈小姐还要教我怎么使用？容本王提醒，未出阁的女子明目张胆说这可是不太好。”

“我…我并不是…”陈婉如焦急的站了起来，正欲解释，潘氏便笑盈盈上前。

“陈小姐，王爷在外忙了一轮回来累了，言语间多有得罪陈小姐别放心上。”

“我…王爷…我…”陈婉如还想再说，却是越紧张越吃螺丝，平时伶牙利齿临到需要时却只会结巴，法言薄也不想管连话都说不清楚的她，径自拉过青江往外走，边走边和潘氏话家常。

“昨日那套玉雕，丫头可还喜欢？”

“喜欢，妍儿喜欢的不得了。”潘氏轻笑，法言薄的意思她懂，和青江一左一右簇拥法言薄往前走，顺便挡住陈婉如看他的视线。“今日叨念着要找爹道谢呢，我怕王爷事忙，就没让她过来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