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博书的声音，充斥着这处空间。

这声音，并不响亮，但所有人都能将每个字每个语气听得一清二楚。

这声音，仿佛从所有人身边同时产生的。

可是却没有人能够找到声音的主人。

赵小丑想到了某种可能，眼神一凝，小丑面具上，再没有本应该有的笑脸，反而多出了几道裂痕。

冲天辫上，掉下了数百根黑色的头发。

这些头发在掉落的过程中，飞快变成了白色，然后灰飞烟灭。

第757章 梦境

在那扇通往第三层的铜制大门前。

于博书背对着大门坐下。

虽然屁股下，没有任何椅子或支撑物。

但却坐得十分稳当。

二郎腿翘了起来。

背后靠在看不见，也摸不着的靠背上。

手中捧着一杯热饮。

这杯热饮，微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