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妤在张玉春身上快速扫视了一圈,停留在她腰间挂着的香囊上,道:“大伯母这是佩的什么香,最近我身体有些不适,闻不得这些,还请大伯母将身上香囊交给我的婢女。”
春兰会意,连忙走上前,福了福身子,双手承接状伸在张玉春面前。
张玉春愣了下,笑道:“不过就是寻常凝心净气的香囊罢了,既然阿妤闻不惯这个味,那我不戴也罢。”
随即将身上的香囊解了下来,交给春兰。
春兰接过香囊后往乔妤那看,乔妤目光坚定,冲着她点了下头。
随即春兰会意,带着香囊往外面走去。
张玉春这才得以靠近乔妤,和乔妤叙起话来,“前个时间阿婉往家里报信,说你被封为郡主,马上要嫁给王爷去做摄政王妃了。我们接到信的时候,可吓了好一跳呢。成婚这么的事情,你也不和家里说一声,害得我们也没时间来为你好好准备一下嫁妆。”
“这女儿出嫁怎么能没有嫁妆呢,这岂不是让大家都觉得你没有娘家支持吗,这日后王爷欺负你了,你又该如何立足?”
她是笃定了乔妤的嫁妆微薄,定然没有从乔家出嫁得体面气派,所以在这说些风凉话。
在场女眷眼中不由露出鄙夷之色,先前摄政王府下聘的场面大家可都见识过,那些东西给了出去,可全都握在乔妤一个人手里。更何况,人家手里还有两千的食邑,再加上魏霆先前给她在翠玉轩置办的首饰。
这整个西京的女眷,恐怕找不出一个比乔妤更富有的了。这嫁妆方面,肯定是差不了。
乔妤丝毫没有觉得此刻在众人眼里,已经成为了一个富婆。见张玉春假惺惺的样子,也作出一副忧愁之相,道:“阿妤也在为嫁妆的事犯愁呢,还好今日伯母赶了过来,您若是疼惜阿妤的话,多给阿妤些体己,让阿妤充入嫁妆里便是。您在这了,还有哪个说阿妤背后没有娘家。”
张氏气结,她本来就是说两句风凉话,结果乔妤还真敢开口跟她要钱。
不是说金银都是阿堵物吗,她的清高去哪里了?
张玉春道:“伯母怎能不疼惜你呢,这不是给你添妆来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