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川为了力证自己不是书呆子,用篮球狠狠的碾压折磨了容易一番。
容易被打得没脾气,但仍然死鸭子嘴硬,坚定不移的认为“会打篮球的书呆子依旧是书呆子,改变不了你爱读书的本质。”
伊川懒得再跟他争辩,书呆子就书呆子吧,就算他是书呆子,那也是最帅的书呆子。
可是在关于宁南的事情上,无论大事小事,他总是很快发现端倪,比数理化还敏感还有兴趣。
宁南把自己以前用的过敏药名字告诉店员,店员很快找到,两人付了钱走出药店。
宁南不常过敏,换季都不会。只是唯一的过敏原是酒精,她在初一那年知道后凡是沾点酒精的东西她一概不碰,过敏的滋味太难受,她不想经历第二次,只是不知道第二次来的很快。
两人找了个长凳坐下,伊川打开过敏药,拉过宁南的胳膊,就这一会儿整条胳膊都红了,肯定很痒,但不能抓的感觉比痒正让人抓心挠肝吧。
他瞥了眼端坐在旁边的宁南,脸上没什么大的情绪,好像过敏的人不是她。
也是,宁南最会隐藏情绪,再难受她好像也忍得住。怎么忍住的呢,难道痛感比别人淡吗。
“第三次了。”伊川温热的指尖轻轻覆在宁南微凉的皮肤上,空气中带着一丝药膏的味道,竟有些好闻。
宁南几乎立即反应过来伊川话里的意思,第一次是脚踝,第二次是手背,第三次是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