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谁也不能说吗?怎么反倒镇元子自己说出口了?
何邪合十道:“小僧只悟得皮毛,不敢称登堂入室。”
“却是低估了你的悟性。”镇元子苦笑摇头,“我之法,没有三五百年,焉能领悟其中之妙?”
三五百年?
何邪只用了一晚,就已有所得了。
当然,这跟他掌握了觞能有很大关系。有了觞能在身,何邪领悟任何神通法术,好像都不存在问题。
“道友这步棋,却是仓促了。”太上老君看着镇元子缓缓道,“我那释迦牟尼佛之身,一直都不曾传他真法,道友以为老道是为何?”
“贫道只当是老君举棋不定,如今才知,是我着相了。”镇元子叹道。
“为今之计,只有二法。”太上老君平静道,“一则联手,二则放弃,道友意欲何为?”
“既已落子,焉能反悔?”镇元子面色一肃,“网已紧缚在身,唯有放手一搏。”
“如此,你我便拍掌为誓?”
“老君不愧是老君,唉”镇元子突然有所醒悟,吃惊地看向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笑而不语。
“罢罢罢!”镇元子摇头,“终究是已入瓮中。”
他伸出手掌来。
啪!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