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逢立马改口,“爸爸的意思是,以你的情况最好在家里静养,但如果你坚持要去上课的话,爸爸也不会阻止你。”
“如果我坚持要参赛,想必老爸也不会阻止我咯?”林穗最擅长举一反三。
林启逢:“……”
伶牙俐齿,像她妈张云秋年轻的时候。
“反正我不管,一定要参加。”林穗说。
身旁的许典一直默默撸串,全程没开口。
林启逢:“这么固执?”
林穗重重点头,“我有不得不坚持的理由。”
因为她和他约好了,要一起去北京的。
三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十点多,留守在家的张云秋一听到动静,立马奔到大门去迎接父女俩。
“怎么说?”
“没事,就是脱臼。”
林穗笑笑,“妈你没在场不知道,正骨的时候我连嚎都没嚎一声。”
“真的?”
“就是眼泪流了一地。”林启逢补刀。
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往里走,临上台阶时,林穗忽地想起还没和许典说再见。
她扭头望去,发现许典杵在门口没走。
“拜拜,明天见。”林穗冲他挥挥手。
许典点头,“嗯,明天见。”
张云秋也朝门口望了一眼,向丈夫女儿说:“你们先进去,我有话和许典说。”
父女两进屋,张云秋走向大门。
许典站在原处一动不动,等到张云秋走近了,才低头说了句,“秋姨,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