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冷酷的对酉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心里闷堵的楚珩看也不看骑马离开的二人,一言不发上了马车。
她伤了腿,那他还伤了肩背胳膊呢。
嘱子午赶车回王府,伸手摸了摸受伤的肩膀,楚珩蹙眉捻着指腹粘稠的血液,不知是怒还是别的轻哼一声,想着沈知非那张脸,眼睑微敛道:“小没良心的……”
马车行在路上,略有颠簸,在车上处理伤口完毕的楚珩轻靠着车壁,闭眼假寐。
是做梦麽?
昨夜所见,是他出现的幻觉?
再伸手去抚眉骨下位置,楚珩微不可听的叹了口气。
约莫是和小时候发生的事记混了。
多久前的事了,沈知非都忘的差不多了,他却全都记得。
生平第一次动摇,全是因为她。他还记得她嬉笑玩闹间唇瓣贴在他额间的感觉,也还能能感受那时额间一片肌肤的灼热。
可是怎么的,他被传出有龙阳之好断袖之癖,她却未受任何影响,有他没他全是一样,从小到大都四处混迹,到处招惹人。
如此让他心难安的人,还是个男人。不要也罢,远离也罢。反正她至此之后就没再来找过他。
何止没找过,见了也都像陌生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