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根本不把这点小伎俩放心上,像是知道她会来这招似的,一个抬脚一个后仰,避开沈知非的拳打脚踢,还很有余力的把她的身子往后一扯,一只手划过她脖间,带出放在里衣下的白琉璃。
他既不出声也不认真出手,只是围着她的脖子来回转悠,分明就是故意叼着她在玩。华尔兹舞步似的来回过了几招,沈知非见对方还是跟逗狗似的在逗她,磨了磨牙,低头就咬围在她脖子间的胳膊。
完全不客气的,她甚至用力到牙都有些麻感,鼻间也能嗅到血腥味儿,对方终于小吸了一口气,放开了她的身子。
沈知非舔了下沾上血的唇瓣,看着眼前的影子呸了一口道:“好玩儿吗?”
黑袍人隐在雾中,抬起胳膊低头看了眼,刻意压低嗓音道:“你还真是……不要命了?”
这人谁啊,说话这么自来熟?她要不要命干他屁事!啃他一口还会死不成。
沈知非懒得跟他废话,直接问道:“你是谁?是你把他们引进来的吗?”
这个“他们”,自然是指筑僵人和江思放。
“你……”他伸手摸了把湿濡的胳膊,上下扫了眼沈知非,阴影下的眼睛似乎缩了缩。“很担心你那个小书童?一个废物下人有什么好的,不如你跟了我,你想要的,我都能满足你。怎么样?”
不怎么样!满足你妹!
老子爱担心谁担心谁,要你寡!雨你无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