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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恐女,艳福倒不浅……造孽啊造孽。

在心里默默给三时画了个十字,她扫了眼在女人堆里挣扎的三时,轻笑着摇了摇头,而后低首看了眼一怀抱的牌子。

求姻缘倒是不必了,可这东西也不能随便丢了。沈知非站在一边左瞧又看,转身间瞧见距祠堂十多米远处有一棵花树。

看花型像樱花,可花中又有叶,且花色是血红色的。委实罕见。

像是拎钱袋似的,她把一大把牌子系到一块,拎着往花树走去。

花树四周也有人在,不过没有祠堂前的人多。沈知非留意了下,发现在花树前逗留者,全是握着姻缘牌对树许愿,许完愿后把姻缘牌挂到树上才会离开。

她一个蒙着面巾、还拎着这么多姻缘牌的出现在这儿,难免吸睛。想也是,平常人为一段姻缘都可能要求一生,她倒好,足够贪心,一段不够要求□□段。

沈知非看看自己手里的牌,再看看花树一边的石碑,见到上面写的“姻缘树”三字后,没忍住的抽了抽嘴角。

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

她本想把这堆姻缘牌直接挂上树杈就离开的,抬头看见姻缘牌上的留字,还是稍微顿了一下。

这个东西,真的有这么神吗?

…无论神不神,她也不可能拿别人的姻缘牌来求自己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