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羹挖了一口黄澄澄的鸡蛋羹,刘栗在心里冷笑,得了,又是来劝说她的呗,自从她不知在那个地方结交了一群姐妹,时不时就提起她那姐妹家的女儿又攀上哪那个老总,在碧水云天豪宅金屋藏娇,就是在某导演手里的大ip得到了非常不错的角色。
“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这种日子我都习惯了,说什么作践啊,您过得好,我随随便便也没什么。”
刘母被这顶大帽子堵得说不出话来,你了半天,又叹了口水,眼角直抹眼泪,人比花娇,叫刘栗心也软了,千般不是,万般不是,可也是自己亲身的妈,这血浓于水的关系哪里是那么容易解脱的。只要不戳她的底线,这钱花销她是不会短了她的。
“妈别伤心了,是我不好,不该提这些伤心事。”刘栗安慰着,起身择几张卫生纸给刘母,这刘母倒是瞥了她一眼,“别了,我自己带了。”
刘栗嘴角偷偷地下勾,不说什么,把纸放在桌上,见着刘母往lv包里拿出化妆镜粉盒一包纸,慢慢地补起妆来。边补妆还不忘念叨着刘栗,“你年纪也不小了,总该找个人依赖不是,不要像妈,到老了孤零零一个人,可真是……”
刘栗嘴甜,“瞧妈你这说得,您要是跟我出去,大家都得说我们是姐妹。”
刘母被她这俏皮话说得灿颜,“就你会说。”瞧了瞧镜子里气色不错的少妇,刘母的心情还算不错,“栗栗,你住这种地方我也不安心,还是搬回去和我住好。”
刘栗皱了下眉头,“妈,这里挺好的,再说这离公司近,几步就到了,省了功夫。”
“妈知道咱们现在是穷了,司机是没了,你不是考了驾照,自己坐车不就是了。再说你这工作,一个月也挣不了但多少钱,还不如和我回家,让你舅舅家给你介绍个圈里阔少,这日子不就好过了。妈和你说真心话,你还不当一回事。”扫着出租屋里的摆设,刘母似嘲非嘲地说。
刘栗吃着鸡蛋羹,心里不当一回事,刘母倒是发觉她的漫不经心,声音都尖了起来,“刘栗,你有听我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