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严肃的皱眉,“不开玩笑啊,你真得用点心,今儿这事儿都惊动咱们教授了,本来欧阳羯邀他来当评审的,他避嫌没答应,昨晚特地给我打一电话,要我敲敲你,机会难得千万别马虎。”
窦寇真没想到欧阳羯连归隐多年的老教授也下了手,吞口口水说:“貌似传言不假,欧阳羯的确有预谋有计划有组织的打算染指华语圈舞台剧演出市场。”
钟文呲牙,“滚蛋,和你说正事儿呢,胡扯瞎扯个啥?”
窦寇收起戏谑,整整神,“机会难不难得我会不懂么?你今天才找见差距,这么些天以来我是睁眼瞎,啥没看见啥没感觉?成功谁不渴望?放心,我有数。”
钟文作势拍拍胸口,“有数就好,你呀一贯记录不良,孤傲清高性子刁,瞅见一点不爽的立马翻脸,为这儿明亏暗亏吃了不老少,这个时代光有才华顶个屁用,重要的是知道什么叫‘妥协’。”
“嗯,之前孔先也这样劝过我,我仔细琢磨了一遍,只要不违背我的基本原则,妥协什么的我尚可接受。”
钟文一听两眼放光,“我说你家老孔这场病生得,跟穿越似的完全像换了人,他居然会劝你‘向善’?天啊,离2012还有四年来着吧?”
“呸,穿越?他有这么时髦么?不如说他鬼上身来得实在。”
钟文窃笑,拿手肘捅她,“还有啊,你肯听他劝我觉得更稀奇,咋招,你们……嗯?”
“嗯什么嗯?老男人别装嫩学人挤眉弄眼的,也不嫌寒碜。”窦寇啐他一口,耳根却不自觉热辣辣。
说话间甄选也正式拉开帷幕,由于入选内容、人数众多,场次分排上午两场下午两场,一共举行三天。为求公平首先抽签决定出场顺序,窦寇抽中下午第一场,钟文欢天喜地,他说这会儿评审精力充沛,还没弄得“审美疲劳”且又对选手能力大致有了底,可谓形势一片看好。
窦寇不喜不忧,反正事已至此,一切听天由命,钟文恨不得勒她脖子摇醒她个没心没肺的,敢情刚才那大通话全白瞎了,关键时刻又犯浑。
“怎么啦?”她莫名其妙。
“笨,趁演员没上场,你到后台慰问一下,给人家买点饮料水果什么的嘛。”钟文恨铁不成钢的直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