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寇明显不信,“凭你的智商说这话有可信度么?”
“寇子,或许师兄我没你智商高,却一向以高情商闻名遐迩,你看我昨天就听了欧阳羯无意间的一句话,立马猜中他对你心怀叵测。”
“哪句?”
钟文清清喉咙,学欧阳羯低沉道:“窦寇,如果你觉得不便,投资的事儿我会另外替你想办法。”
窦寇嗤鼻,“就这个?”
钟文不以为意,接着说:“寇子你仔细想想,欧阳羯到底是个生意人,经营着那么大的制作公司,多少人靠他养活啊,没道理有钱送上门不要,偏要辛辛苦苦的另谋出路,何况说句不中听的,你又不是什么大牌名编,站出来立刻一呼百应财源滚滚,要是这样也轮不到老孔慷慨解囊,所以如果欧阳羯对你毫无杂念,根本说不过去。”
窦寇被说得无语凝咽,莫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时同样在场的她却几乎一无所觉,光顾着又惊又恼投资方是孔先那厮了,她的情商的确低下。
见她沉默,钟文逮着空便频频偷瞄她,居然跟秦空早上的表情如出一辙,窦寇顿感哭笑不得,“拜托,一大老爷儿们别那么三八行么?”
钟文眼角抽一抽,“我这不叫三八,我只是想知道,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
“咱不开玩笑,认真点。”钟文摆事实做分析,“老孔这回一出手就是大手笔,他存着什么心思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欧阳羯那儿更不必说,这二位犹如饿虎争食,毅然亮剑,即使倒下,也要成为一座山,一道岭!”
窦寇坦言:“你赢了,改行说书去吧,伶牙俐齿直追大师单田芳。”
“我就诚实说出我的感觉。”钟文拍胸膛。
“我谢谢你的诚实。”窦寇撇嘴,简直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