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啰嗦,搭把手把床扛上去!”盛臣祎满头大汗的吆喝。
“好嘞!”
估计盛臣祎的克难之举启发了罗睿康的灵感,他又翻出一堆废品,开始变废为宝的做了一个书架、两个床头柜、两张充满后现代主义的沙发,还有台灯、笔筒什么的小件,甚至连厨房里的流理台他也用剩余的木条顺便钉好了,买上几大桶漆里里外外的刷个遍,果然没两天工作室焕然一新。
“我靠,兄弟你一来我这儿翻天覆地,新人新气象啊。”
盛臣祎递了根烟给他,“心里是不是特感激我?”
“那是当然。”罗睿康感慨,“哎,我都忘了过去我们在学校帮系办打造家什的事儿了,那会儿艺术系那帮玩现代雕塑的哥们还劝咱俩转系呢。”
盛臣祎倒进沙发里试了试,“这个不错,要工具再完善点,打磨一下边边角角,你可以直接拿去当艺术品卖了。”
“我让我妈帮做两块垫子,一对靠枕,免得冬天坐在铁皮上冻屁股。”罗睿康也坐下来,越说越兴奋。
盛臣祎看了眼时间,“到点了,我去打工。”
“嗯,早点回来啊。”
“好。”
“诶,你不觉得我们这样特像一对新婚小夫妻吗?”
“闭上你的鸟嘴!”
到了“if”文子还没来,这两天她知道他一直在忙搬家的事,所以总比他早到,今天却晚了。难道她未卜先知他收拾利索了?那她也太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