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变水仙花的?”
回答他的是揉成一团的废纸,盛臣祎笑着挥开,转身进了厕所。
晚上去“if”准备开店,豁然发现有个男人鬼鬼祟祟的在门口溜达,一下一脚已经跨进了门槛一下又退出去,犹犹豫豫的裹足不前,一个劲儿朝里面打量,不知道他究竟想干嘛?
盛臣祎一直观察着他,此人高大壮实,穿着简便随性,长相看不清,因为他戴了顶黑色的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只看到一张嘴和刚毅的下巴。
盛臣祎寻思他是来找文子讨债的呢?还是来抓出轨的女朋友的呢?当然不会怀疑他是未成年人想进来玩一把酒吧初体验,他估摸着早十年前他就不是处 男了。
随着一大票女孩涌入“if”,盛臣祎陷入忙碌中,不再去注意他,直到文子到来,他才偷空往外看了一眼,那人不在了。
文子埋头洗洗涮涮,他说:“今天来了一怪人,杵在门口老半天也没进来。”
“噢。”文子冷哼了哼,“你在向我炫耀你在同志圈一样吃得开吗?”
“你饶了我吧,想太多了。”他敬谢不敏,当场上三路下三路抖了抖。
文子插腰对他笑得邪乎,“像你这款的傲娇受,很招断背大叔亲睐的。”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