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末则找回了片刻的清醒,当他的手袭来罩住峰顶前端时,她下意识合拢牙关,盛臣祎“哇”的一声松开了嘴,她扬手就是一掌“啪”,力气不大但打呆了某人。
她发丝凌乱撒在雪白的床头犹似散开的黑色烟花;扯褪的礼服露出一大片晶莹肌肤,衬得上面几道淡粉印痕非常显眼撩人;被他肆虐得肿胀的唇红得能滴出血来;剧烈的激喘让小小的鼻翼张缩翕动;她整个人被一层绯色覆盖,极像春天融雪后的清泉,生机勃勃而又萌动着深层天然的一抹性感。
盛臣祎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眸色泼墨般幽深了几分,空气陡然凝重,像拉到极限的弦稍一拨弄就要断裂,小末紧张的抓着床沿,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突然他呵笑起来,垂下头窝到她脸侧“哈哈哈哈……”,小末气结,举起拳头砸他的背,下流胚死不要脸,挨揍还笑得那么欢……哎,他无可救药了!
“起来,你很重,我不能呼吸了。”她觉得她被压得扁平,胶布似的贴着床单,必须尽快“撕”下来。
盛臣祎转过脸舔吮着她小巧的耳垂,慵懒的哼声:“我不想动。”
小末费力的摸到床头的呼叫器,“那我叫人来帮忙。”
他无奈的朝她吹气,“别,等一下,给我点时间。”
“为什么?”才问出口她便住嘴了,因为他沉了下腰,她立即感受到小腹抵着某样东西,热硬坚挺……
“你脸好红。”长指点点她颇赋弹性的脸蛋,他眨着眼睛笑得邪恶。
小末挥开他,低咒:“卑鄙的禽兽!”居然制造假车祸把她骗来。
“嘿,我的好小姐,我的洁身自爱是你亲手打破的,”他委屈的说,“我可从来不动身边的人,再美再妖娆都入不了我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