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臣祎瞪眼,“我跟你说正经的。”
文子掐掉眼角呛出来的泪,“又不是演偶像剧,哪有女人这么埋汰自己?你想太多误会了吧。”
“我亲眼所见,那天开车到她家楼下等了一夜,那男的一直就没下来。”说到这里盛臣祎痛苦的闭上眼睛,突然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文子感觉事态严重了,“照道理不能够啊,若她说喜欢你是真心的,那么她绝不会做这种背叛自己感情的事情,她该不是有什么苦衷吧?”
“苦衷?”盛臣祎蹙起浓眉,“你这样认为?”
“嗯。”文子很肯定。
盛臣祎按着太阳穴,小末能有什么苦衷呢?为她爸爸也犯不着和许恪上床吧。
“不过这苦衷嘛也可以这样解释,她喜欢你,你不喜欢她,所谓良禽择木而栖,现代社会不讲究从一而终,就算在一棵树上吊死也没人给立贞节牌坊了,女人青春有限,你耗得起她耗不起,男人十步之内必有芳草,同样的女人周围都是森林,是只好鸟不怕没虫吃……”文子尽情的抒发,冷不防打她后方伸出一只巨灵掌,先掐了她的烟,后拐了她就走。
“喂,喂,干嘛?我话还没说完!”文子挥舞着手臂挣扎。
阿正黑着脸咬牙,“虫多了当心撑死!”
文子闻言脸蓦地涨得通红,拼命踹了他一脚又对盛臣祎低喊:“小二,仔细想想我说的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