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言沐不说话,放下包,弯腰卷她的裤管,鄢知福窘迫的拉住他,“真没事儿。”
“有事儿没事儿让事实说话。”他一鼓作气翻高裤管,原本白嫩嫩的膝盖红肿了一大块,“这叫没事儿?!”
“就不小心磕到了嘛,又不严重。”她讪讪的说。
“你等着。”他沉声命令。
鄢知福看着他走进客厅,从抽屉里找出药箱,然后折返回来,朝她前后瞄了瞄,接着把药箱塞给她,不等她反应过来,抱起她直接放到鞋柜上,她不禁轻呼:“啊!”
“这会儿叫什么叫,磕到时怎么不叫了?”他冷冷责备,打开药箱拿了伤药,倒于掌心,摩擦烘热后压上膝盖,鄢知福顿时一僵,“轻点,好痛。”
“活该!”他骂,手劲却是松了些,来回搓揉,将淤血推开。
鄢知福下意思咬住下唇,一手揪紧他的衣领,他说:“痛就叫啊,哑啦?”
她眼含热泪的摇头,叫也骂不叫也骂,真吃罪不起他老人家,孔言沐伸手捏她脸蛋,“不许咬着嘴巴。”
为什么?!她瞪他,满眼问号。
他没回答,只是更过分的掐她下巴,生生分开她的唇,她忍不住“呀”一声,见状他满意的一笑,手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划过咬红的嘴唇,语气宠溺的说:“这才乖。”
鄢知福一阵惶恐,突如其来的犹似情人间的亲昵竟成为昨晚那个春梦的情境的延续,仿佛他刚刚吻过她,赞她乖巧般……我的天,我的天呀,本年度最惊悚场面将临,她不但睡着幻想老大,连醒着也开始幻想了,谁来告诉她,到底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