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言沐一针见血:“没有给予人家安全感,这就是你的错。”
梅制哑然,半晌才反驳道:“怎么不说她太缺乏安全感?”
“小制,知道你问题出在哪儿么?”孔言沐语重心长,“扪心自问,你对人家到底是不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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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两堂课均没遇见赵越致,骆规规猜想她可能为着争取角色跑去找同恩姐了。&x人多嘴杂的搞不好这会儿她已经知道小狼调戏邢娟娟的事情,而如果又被她知道是梅软肉帮了自己,一定会追根问底,估计到时候的状况定是“百口莫辩”,光想想就觉得烦。
打了通电话给bobo妈询问小狼如何?据说情绪还算稳定,小兵寸步不离的陪着,作息基本正常,不吵不闹的乖乖写曲子练歌,想来这次的牢狱之灾把他吓老实了点,不得不说因祸得福,bobo妈稍感欣慰,更多的反而是惦记她,拐弯抹角的打听她和梅副理究竟咋了?
好嘛,一石激起千层浪,想要这浪头彻底平息下来,不知花费掉多少时间多少口舌,总之烦呐烦,都是梅软肉惹的祸!
也是学校里没有干稻草,不然她非得扎个小人儿,脱了鞋子——打!
这夜骆规规罕见的失眠了,因为不敢合眼,一合上眼睛梦里尽是梅软肉那泼皮诡笑邪恶的面孔,只好瞪着眼睛干巴巴的等天明,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到城隍庙抓把香灰泡水喝驱驱邪?
隔天,虽然一早没课,骆规规却失去了赖床“功能”,目送室友们叽叽喳喳快快乐乐的相携去上课,她慢腾腾爬起来刷牙洗脸,吐牙膏沫时发现一片红,靠,上火了。
这么折腾能不上火吗?骆规规丢了牙刷,哀怨的换衣服出门,今儿既不是初一又不是十五,去庙里拜拜菩萨会待见她么?人这一走背字,喝水也塞牙,呜呼哀哉。
刚下楼出了宿舍大门,路边一溜苍松翠柏下长身玉立一枚人影,骆规规一瞧立马捂住右脸颊,牙龈肿痛火速升级为口腔溃疡,唾沫一咽一股子血腥味漫开……你要说梅软肉不是妖孽,老天都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