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认为不可能,梅学长的品味才不会差到这个地步。”彭倩直觉的一秃噜,忽然又觉得当面这样说人家未免太伤自尊,连忙补充,“呃,我就事论事,可不是人身攻击,规兔你别往心里去。”
骆规规巴不得她这么想,于是回得特乖巧:“没事儿,没关系,我懂的。”
彭倩欣慰的笑笑,这娃儿今儿可真懂事儿。
郑莎又看了会儿电脑,“这女的实在面生的紧,连隔壁的‘人肉王’也认不出,你们说她会不会是外校的?”
“如果是外校的,梅学长做什么会来咱们宿舍这儿等她?”彭倩咂咂嘴。
骆规规悄悄拍胸口,幸亏自己平时够低调,够不起眼,不然哪儿来的狗屎运,逃过一帮长舌妇的犀利的钛合金狗眼?
姑娘们继续唉声叹气,骆规规抿着唇忍住笑,“报告组织,我可以去睡了么?”
郑莎端着女王范儿,不耐烦的摆摆手说:“就去跪安吧。”
骆规规侥幸逃过一劫,忙不迭钻上床,抱紧枕头心儿不停怦怦乱跳,而下面的两位不死心的姑娘仍旧在探讨、在争论,尤其郑莎说了一句颇有哲理的话——“只要水里有鱼,总会冒泡泡的”,弄得骆规规差点弹起来,辗转入睡时,她想必须赶紧的弄一什么招儿把事情严严实实的遮掩过去,千万别“冒泡”。
夜里睡得不踏实本就身心俱疲,大清早又给电话吵醒,来电的不作他人想,除了梅软肉还会有谁?骆规规起床气上来压着声儿吼他:“天不亮的,你吵什么吵?”
“哟,女朋友,你刚睡醒的声音沙沙哑哑的真性感。”梅大少爷若有心要捧人,那一张嘴儿要有多甜有多甜。
奈何骆规规不吃他这套,“性感你妹,你有话就讲,有屁快放。”
“女朋友,火气别那么大,牙医伯伯吩咐喝的菊花茶一准忘喝了吧?哎,我就知道,所以特意帮你泡了一大壶,你要懒得起床想多睡会儿,我给你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