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小狼中途进厕所泄洪,骆规规问梅制:“你不说不会划拳?怎么把把都你赢啊?”
梅制笑,“这种跟数字有关的游戏,只要摸清规律,随便运用几个数学公式,想不赢都难。”
骆规规闻言一哆嗦,理工科的男生太有才了,高山仰止;bobo妈则特佩服的敬他一杯酒,然后不无感叹道:“小狼要是跟你一样多念点书,今儿也不至于如此呀。”
梅制中肯道:“bobo妈别这么说,所谓术业有专攻,各人有各人擅长之处,好比杨明朗在音乐方面的才华和造诣,我是望尘莫及的。”
这番话听在bobo妈耳朵里甭提多舒畅了,骆规规悄悄在桌下用膝盖顶顶他,小样儿马屁拍得可真响!梅制得意的笑。
小狼酒没喝高,就是有点撑,而且上下贯通,不一会儿得跑趟厕所,bobo妈取笑他肾亏,这还了得,男人最介意这个,虽然没直接翻脸,也愤愤的钻进房间做无声抗议。
晚些时候bobo妈出门赴牌搭子的约,梅制神清气爽的在屋里转悠,巴掌大的地儿因为有心爱人儿生活的痕迹,所以说不出的有趣,左看看右瞧瞧不时露出微笑。
骆规规收拾完厨房出来见了不由得跟在他屁股后头探头探脑,“元芳,你怎么看?”
梅制长手一捞,拐她入怀,“你那屋整个一万圣节风格,非常合我老妈胃口,你俩一个style,走一条路线的。”
“哟,这么说来你还在我这儿找到母性光辉了?”
“去。”梅制低头用鼻尖蹭蹭她的鼻尖,“四下无人怪安静寂寞的,带我四处走走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