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
梅制突然伸手握住骆规规手,身后立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骆规规惊怒的挣扎,“松开。”
“不松。”梅制甚至得寸进尺的攀上她肩膀,于是抽气声更大声了。
骆规规推他,“干嘛你,放规矩点。”
“你知道我从不守规矩的,所以安分呆着,不然我不介意表演点限制级的给广大群众过过眼瘾。”梅制轻快的说着威胁的话。
骆规规眼里窜火苗,哑声低吼:“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除非你想我想怎么样。”
“无赖,流氓!”
梅制呵呵笑,“不愧是出唱片的人,骂人骂得都像唱歌似的好听,麻烦接着骂。”
骆规规银牙咬碎,“我以为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放心吧,咱俩结束不了,从面相看就是缠缠绵绵至死方休的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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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规规脑海里还残留着几天前的清晨,两人抵达零信任的终点,然后背道而驰的情景,倘若那时的他肯回头拉紧她,说一句我们重新开始,或者她马上就妥协了,而不是等到现在满口可笑宿命言论,牵强的说明他们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