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致哼了声,“我跟规兔也就睡几晚,他可是睡一辈子,这点都看不开,小肚鸡肠爱计较。”
“姐,你不妨换位思考一下,将来你结婚了,你老公一连几天都跟他死党睡,你作何感想?”
“那要看他的死党是男是女。”
“死党通常泛指同性。”
“哦,那要看那位死党什么性向了。”
“……”
与此同时老鄢家开年头一堂“会审”正在进行中,秦空盯着儿子受伤的手,无声抹眼泪,鄢十六则一边冷哼一边看电视,突然飘出一句:“哭什么,手又没断。”
秦空嘶的一龇牙,“回你房间,看着心烦。”
鄢十六岿然不动,嘴巴倒闭得严实了,秦空扭头数落儿子:“怎么就让妈操不够的心呢?赶紧搬回来住,不许一人在外面晃荡了,再出什么好歹来,要妈妈怎么办?”
鄢知秦不着痕迹捅了捅身边的肖戈,肖戈得到暗示头大的拧了拧眉心,“小秦姨,这次只是意外,一点小伤而已,过几天我三哥就能正常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