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致眨巴眨巴眼,“我们去看什么似乎没您老什么事儿吧?”
鄢知秦一巴掌拍在沙发扶手上,“嘭”的闷响过后尾指裹着的白纱布微微透出一缕红,赵越致霎时心惊肉跳,指着他喊:“喂,你的手……”
“你和哥儿们之间是不是过于亲密了?是不是男女有别的界限也可以不遵守了?”鄢知秦不想再跟她打迷糊仗,因为不用打她已经够迷糊了,照她的情况势必要好好纠正,不然往后还了得?
赵越致挂记着他受伤的手,他说了什么压根没听进耳朵,着急忙慌的翻出家庭药箱,但又一想他这“珍贵的手”估计不大好侍弄,不是随便抹点药能打发的,于是对他说:“上医院让医生看看吧,别又整出啥毛病来。”
发现自己跟她说东她说西,鄢知秦绷起的脸蔓延开一片莫可奈何,咬牙把纱布解开,他吩咐道:“撒点云南白药,重新给我包好。”
“我怕包不好。”
“重新给我包好!”
“是。”
赵越致立马找到云南白药,小心翼翼捧起他的手,清干净血迹再撒上药粉,然后一圈一圈仔仔细细的缠纱布,整个过程鄢知秦一眼不错的凝视着她专注的小脸,心里面一阵热乎一阵酸涩,明明是再简单不过一个姑娘,为什么却拎不清她的心思呢?
“喂……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