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致滴汗,“不是,不是,不是,们看错了。”
赵妈甩开闺女,扭身走到鄢知秦跟前,仔仔细细打量了几眼,然后指着鄢知秦的鼻尖,“错不了,他就是房间墙上挂着的那个男。”
鄢知秦挑眉,如果赵越致屋里墙上挂着的男是他,那么站这里的他又是谁?
“就是就是,怪不得眼熟,鄢知秦嘛,钢琴弹得老厉害的那个什么王子嘛。”赵爸也走过来,望着鄢知秦摸下巴点点头。
“伯父伯母好眼力,就是鄢知秦,阿赵的男朋友。”鄢知秦文质彬彬的朝二老颔首。
一直没找着空说话的刘姐急忙开口:“大哥大姐,没骗们吧,他就是咱家的新姑爷。”
从男朋友转眼变成了新姑爷,坐火箭还没这么快呢!赵越致晕了晕,劈开众单手推鄢知秦一把,“回酒店去,别给这儿添乱。”
“嘿?谁添乱添乱吧,刚才都啃成啥样了还回啥酒店啊回?”赵妈再次甩开闺女,亲亲热热拉起鄢知秦的手,像找到组织一样格外心花怒放,“来来来,小鄢同志,快进屋里坐,哎哟,这么些年了可盼到了。”
大是大非面前赵爸一律以老婆为首是瞻,立马吩咐刘姐:“去沏一壶好茶招待贵客。”
刘姐“诶诶诶”忙不迭跑进了厨房,留下赵越致独自大门口受冷风吹,世态炎凉啊世态炎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