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假笑,“我像那么小气的人吗?”
他默默无声,利落的切肉,刀法娴熟利落,不言而喻我就一小气的人。呵呵~我不置气,我大度,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该喂二宝了。”
他倏然冻住,我凑过去强调:“它早饭没吃饱,这会儿一定很饿、很饿。”
黑眸里嗖嗖射出冰刀子,“余雅雅。”
破天荒第一次听他叫我名字,我不由得虎躯一震,“有!”
他把菜刀杵到我跟前,磨着后牙槽说:“适可而止。”
菜刀上还粘着肉屑,我吞口口水,小心翼翼用两根手指拎住刀头,“知道了,我知道了,别冲动,冲动是魔鬼。”
他讳莫如深的凝视我,我一阵口干舌燥,耳根子首先滚烫,咬咬唇,决定息事宁人,“那个……你是客,不好劳烦你,午饭还是交给我做……”
他霍地把菜刀往案板上一搁,两只手一左一右撑着流理台,困住我,垂头,呼吸顿然交错。我条件反射要蹦起来,奈何敌强我弱,蹦了也是蹦到他怀里,等同投怀送抱。
“怎……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儿?”
他自然不答,径自降低高度,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一点一点靠近,心慌意乱的想,他……该不会要亲我吧?!现在……?!厨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