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以后的后来,我斗胆问他那晚指着我想说什么?他摆出孤高自得的嘴脸告诉我,他那时想说的是: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
吃宵夜的计划没被突来的插曲打断,我们找了家生意红火的烧烤摊,就着习习夜风和满天星光相对而坐,伙计帮我们点完食物询问要不要酒,我殷勤的问他,“你喝不?我陪你整两盅。”
他冷睇我,“你一嘴的酒味儿还喝?”
我哽住,趁匡恒打发伙计的当口,偷偷低头哈气,闻了闻,没味儿啊?
他道:“别存侥幸心理,刚才你没心没肺靠着我哈哈大笑时,我闻得一清二楚。”
我语塞,这位爷,您好犀利!
不多时伙计上菜,满满两大盘烤羊肉串、烤肥牛串、烤虾串等等美味香得让人口水泛滥兼食指大动,然则饮料却是椰奶和葡萄汁,我默默的看匡恒把吸管戳进椰奶罐,挪到我面前。热火淬炼的美食应该搭配冰凉的啤酒才爽,而配椰奶……看起来咋那么莫名无力呢?
匡恒再度看穿我的腹诽,好意解答:“你曾经说过椰奶美容……”拖长话音,纯黑的瞳仁意有所指的斜过我的前胸,又道:“还扩胸。”
我怔然傻眼,心说这厮怎么只记住这句不着五六的了?嘴里却稀里糊涂的接话,“可吃烧烤起码也该配个冰镇可乐什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