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都看见了,你们的样子有多亲密你不知道,除了排戏我还没见过肖韧有那么多的表情,说过那么多的话,他对你的感觉很不一样。”钟文蹙起眉头,他也希望是自己杞人忧天。
“大哥,我拜托你别那么封建行不?你丫都跟人同居了,思想咋还这么不开放呢?我们天天吃住在一起,还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样子,这才不像话吧?没事儿,我们就打打闹闹,好玩的。”孔岫满不在乎,心想她哪能跟一小孩子扯到那方面去?太夸张了。
“我清楚你没存什么坏心思,你就是淘,爱热闹,可他不这么想的怎么办?我说了,他很单纯的。”
孔岫怒了,“怎么着,说来说去,敢情你觉得我在勾引无知少年是咋的?”
“哎、哎、哎,我这不跟你好好说呢嘛,你急什么?我是怕你闹着玩他却当了真,惹出事儿来呗,总之保持点距离百利而无一害。”
“好了好了,虽然你的担心很多余,不过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注意的。”孔岫不耐烦的敷衍了一句,转身进了包房。
壹叁回
钥匙插入锁洞一旋,肖韧的嘴角已经开始往下耷拉,女流氓又不在家!打开门果不其然屋里一片漆黑,开灯换鞋盯着规整摆在一边的女士拖鞋,刘海后的眼眸微微一眯,把手上拎着的熟食随意一搁,晃到沙发边一躺,电视机的声音随之响彻房间的每个角落。
整整一个礼拜了,他生日那天过后,那个成天欺压他,嚷着要吃喝的女人突然消失无踪,据说用来传唤他做牛做马的手机从来没有响起过,如果不是每天有天气预报的短信进来,他甚至以为这部手机是一具模型。
其实孔岫这七天去了香港,那晚听了钟文的话,她虽然一笑置之没当回事儿,不过人家都说到那份上了,她多多少少也得尊重一下人家的意见,碰巧秦空要带孩子回香港省亲,她就死皮赖脸抱大腿蹭了来回机票外加免费吃住,跑去东方之珠观光兼扫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