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客大厅四下里星星点点分布了些服刑人员以及前来探视的家属,空旷挑高的空间内回荡着嗡嗡的交谈声,一张张长桌分割出自由与失去自由的界限,统一的淡蓝色牢服剥夺了身为女人对美丽的追求,每个人都显得那么单调、苍白、乏味,东西南北四面八方均负手站立着威风凛凛的狱警,在在提醒人们这里特殊的生存环境。
卡尔遗憾的嗟叹,摇头,女人嘛天生就该拿来疼、拿来爱的,这般不人道的折磨……哎,他替这些姑娘们叫屈。
“啪”一个黄色的文件夹落到他面前的桌面上,打断了他的冥想,抬头一看,身材魁梧的黑人女狱警正扶着腰上的武器缓缓坐下,声音傲慢的问:“你们是蒂娜的代表律师?”
陈推推鼻梁上的无框眼镜,微笑着说:“是的,警官。”
女狱警闻声瞄了他一眼,“蒂娜并没有提出上诉的请求。”
卡尔扬起颠倒众生的迷人笑脸,“是她妹妹委托我们的,亲爱的警官。”
女狱警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哼:“是吗?不过今天恐怕你们无法见到她。”
陈不动声色的问:“为什么?”
“她病了。”女狱警皱起眉,“她有癫痫,这一周已经发作过3次了,所以我们让她呆在医生那里,希望能够找到解决的办法。”
卡尔惊讶得不禁脱口反问:“癫痫?”
“怎么,她妹妹没告诉你们?”女狱警翻翻手里的文件,“说是有家族病史,好几代人都遗传了这种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