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这小家伙就由黑转变为深红,比原来涨大了数倍从手背深处慢慢的浮了出来,阿伦迅速的四下张望,捡起一根细长的枯木枝,眼疾手快的挑起那条水蛭,使劲挥出丈八开外!
我忍住袭来的恶心感和一点点的麻痛感,禁不住闭上了眼睛……
“还好它停留时间不长,不过看来伤口需要消毒。”“野战部队”带着专业口吻说,并飞快的跑到自己的行李处,摸出一瓶酒又飞快的跑回来。
“用它洗洗,酒精能消毒不是吗?”
“你哪来的酒?”小桃问他。
“买的,本想山上夜里冷,备着它是御寒,没想到这会儿倒派上用场了!”他庆幸的说。
“我带了胶布!”小桃如梦方醒的喊。
“还不去拿来?”
于是,他们围着我手忙脚乱的瞎折腾,其实谁都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
“我不知道会这样!”帮不上忙的“神仙姐姐”只能在一旁描述遭遇的情况,“它突然间爬到我手上,好痛哦!结果,珏就一下子把自己的手伸过来……我,好可怕……”
庞敏安慰的一直不断的拍着她的肩膀,眼睛盯着我这边,替我贴上胶布的小桃不满的低语:“到现在还在那边博取同情,真让人受不了……”
我装作没听见,跟他们说:“我想这边的水源不干净,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宿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