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哈欠连天的走回卧室,突然羡慕起她的无忧无虑来……我滑倒在沙发里疲倦的合上眼,如果现在我变不见该多好!

翌日——

说来也怪,经过一夜的沉淀我的思维能力照理说该恢复个七七八八的,可是脑袋里就是不争气的老想起昨夜堃说的那句——“那明天、明天的明天、又明天的明天呢?”

我断断续续的吸着早餐牛奶,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窗口,窗外阳光好象要和我灰暗心情较劲儿似的出奇的明媚,鳞鳞金光点点缀于窗台盆栽上,头次发现它平凡枝叶会有华丽的存在,我不禁称奇;可是当云飘来遮盖住光芒时,它恢复原有表象,如同打过十二点钟声后的“灰姑娘”暗淡,说什么样的人种什么样的花草一点不为过……如果他就是那耀眼的阳光;我就是这盆栽,有他固然是好,可我又怎么争得过那高高在上的云朵呢?

当年黛玉葬花人们笑她痴狂;而今我在这边乱发神经的想些物似人、人似物、有的没的一大早泄自己的气……怕是只会引人笑做白痴了!

唉!冤孽!碰到他什么都乱了……

人说头上三尺有神灵,拜托、拜托!请你们哪位现在有空的伸个手拍醒我吧!

“铃——”

我的妈呀!神迹现世呀!

xxoo……是电话铃。

我伸舌添着刚刚被吓得溢出来的牛奶,忙不迭地冲向电话——

“说话……!”

“嗨!宝贝……”

“哐!”我一把扣上话筒,一大清早听到那个人的声音真是有害健康,不知道拿话筒的手会不会烂掉?

“铃——铃——铃——”

我把电话铃当出操口令,一声一个动作三下两下背起包包直接开门上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