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苍岌人单一的只求温饱,而泽彼人则提升到以此争权夺利。咏葭缓缓与之并肩而立,嘴里品着一样的药茶,心里亦一样忧思莫解。
大雪如期而至,并一夜之间使得天地一片银装素裹,犹如换了一个世界。嬴庭好奇的掬起落在窗台上的晶莹雪花,不一会儿躺在手心中化成了水滴,他低头浅尝了一口,淡得没有味道,有意思。
小厮抱着一双靴子推门而入,看到赢庭的举动,笑呵呵的说:“老爷没见过下雪吧?现在天变得好冷,帮您备了雪靴,穿上脚才不会被冻伤。”
嬴庭摸摸厚重了不少的靴子,随口问:“咏葭呢?”
小厮往壁炉里添了些柴,把火拨得旺旺的,然后如实相告:“姐姐出门了,不过她吩咐我好生伺候老爷,呆在驿馆哪儿都不要去。”
居然招呼不打就单独出门了,难道她以为他人在苍岌便万事大吉,便可享受“独处”了么?
“我想去赏雪。”
小厮手一顿,期期艾艾道:“那……在驿馆赏吧。”
赢庭直接换鞋,“你不也知道我第一次看见下雪,驿馆里怎有办法好好观赏,走,咱们出去。”
“老爷……”小厮忙不迭摆手,“姐姐不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