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咏葭跟着女侍走远,翁科查觉得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那一吻和她临走时说的话反复揉扯着他的神经,仿佛地上裂开了一个黑洞不断的将他吞噬进去,可他却束手无策。
长公主寝宫。
贝岚斜躺在织锦软榻内,看着咏葭缓缓走进来,放下手中的酒杯,不疾不徐道:“你是打定主意顽抗到底了。”
咏葭掬起银盆里的温水泼到脸上,拿布巾用力擦拭唇瓣,须臾才说:“一个绝望无依的女子不会孟浪到敢去亲男人的嘴巴,太不合情合理,他不是笨蛋发现不到漏洞。”
“你对男人有多了解?不给他们尝点甜头,他们能不顾一切为你出生入死吗?”贝岚挥退旁边的侍从,坐起身子。
咏葭无所谓的望着她,“那我们赌赌看好了,是你赢还是我赢。”
贝岚走到她面前盯着她好一会儿,突然问:“你这是有勇气还是傻气?”
“什么?”咏葭不解。
“事到如今你不妨老实跟我说,你这么执着到底是单纯的为了效忠迟瑰,还是为了‘他’?”
“有区别吗?”她眨着过度流泪导致布满血丝的眼睛。
“当然有,一个是义一个是情。”贝岚明白的指出来。
咏葭恍惚的笑着:“是尊严,身为一个杀手的尊严。”
“我看不止吧。”贝岚目光深邃,“只怕你已经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