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告诉我,你们没有解药!”赢庭简直受够了,他憋不住再度扬高音量。
“这完全得取决于翁科查。”墨渊揭开壶盖好奇的查看里面茶叶的形状,同样是叶芽儿泡出的味道如何差那么多?
赢庭伸出大掌盖住茶壶,不耐的问:“你什么意思?”
“翁科查一日不行动,咏葭的毒一天不能解。”没得可看的,墨站起来准备离开。
赢庭拦住他,“别开玩笑了,她真的会死的。”
“她甘愿。”墨渊一句话堵过来。
赢庭哑然,没错,所有事情的答案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而又正因为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害他一直歉疚一直愧对一直……牵肠挂肚。
良久他气弱道:“我要去看看她。”
“当然,作为堡主的未婚夫婿,你理应进宫探望。”墨渊在他稍露霁色的表情下平板道:“顺便跟殿下退婚。”
“什么?”何谓物尽其用?人已是命在旦夕的关头,而他们仍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赢庭顿时一片心寒。
墨渊推开他,收起闲散正色道:“事到如今这个地步,我们全都没了回头路,你悔也好恨也罢计划必须继续进行下去,否则大家一起终将万劫不复,不然也该想想躺在病榻上昏迷不醒的咏葭,她这么做究竟为了谁?”
说完墨渊不再理会他,径自走了出去,留下赢庭盯着地面,思绪紊乱,心潮翻覆……
隔日进宫,一路皆有大臣官员向他表达慰问,赢庭置若罔闻,面沉如水,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引起各方侧目,纷纷猜测堡主自杀会给近段日子春风得意的赢大人如何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