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葭问随后跟来的凯维,“可以带我去看看将军居所么?”希望能在那儿寻到些蛛丝马迹。
“请。”这种时候还有何可不可以?凯维刚要带路走,不巧瞥见咏葭伸手拔出刺客身中的黑色羽箭,他心念电转,留心看了看刺客的伤口,然后惊诧的瞪住咏葭。
“怎么了?”宥连策见他有异状,不禁开口问。
“他……”凯维指着咏葭,“当初是他救了陛下?”
宥连策看着咏葭说:“正是。”
凯维忙不迭朝咏葭单膝一跪,“多谢壮士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来世甘为牛马任凭差遣。”
咏葭下意识往后躲,被堂堂一国将领跪拜,她怕是要折寿,宥连策嘴角微弯,扣着她的腰捞到身前,“起来吧凯维,别吓坏了她。”
凯维虽中了毒,可仍旧眼尖,注意到陛下与“恩公”姿态别样亲密,饶是他们这些肝胆相照的兄弟,陛下多多少少还会有所避忌,然对“恩公”他非但全然接受,甚至主动接近……在北锡大营他只是情难自禁拥抱了一会儿陛下,“恩公”便出声奚落,莫非,咳,那个男风……
宥连策岂会不知神色忽然变得诡异的凯维在瞎想些什么,好气又好笑的说:“她不是壮士,她是姑娘,如假包换。”
“什……什么?”凯维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是女的?!”
咏葭拉下脸,“女的怎么了?我是女的你就不打算履行诺言,来世给我做牛做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