宥连策眼前一白,串串金星闪动,突来的巨痛致使牙关泛酸,害他半晌回不了神,讲不出半个字。
咏葭趁机翻身制住他,一手撑在宥连策胸口,一手拔出匕首搁到他颊边,邪恶的用刀侧拍打着他,倨傲的宣布:“我赢了。”
宥连策闭上眼睛,分不清是头痛还是被刺伤了自尊心,总之快气炸了,沉声呵斥:“简直不要命了你!”
她吹吹额前的发,无所谓的说:“起码结果令人满意。”
“两败俱伤吗?”连掀嘴皮子讲话都会牵动头上的伤口,宥连策感觉太阳穴一抽抽的疼。
“愿赌服输,陛下。”咏葭虽是似笑非笑,实在拼命忍耐,心里暗骂:见鬼,真的很痛!
宥连策揉着脑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瞅她,“就我这样还能上哪儿去?东南西北都摸不着。”
他的抱怨换来咏葭一两声讽笑,收起匕首爬起来,步履轻快的走出去,须臾她折返回来,手里多了一瓶药油,“需要我替你擦药么?陛下?”
宥连策扭脸,躺在地上不动,咏葭点点头,“知道了。”
也不清楚她到底知道什么了,宥连策固执的不愿搭理她,谁知肿起来的脑门上遭人一掌猛拍,他倒抽口气:“嘶……”
咏葭蹲在旁边无辜的冲他眨眼,“抱歉,下手重了点,不过您不说我又怎么知道轻重?”
当真天下最毒妇人心!
宥连策咬牙坐起,一把夺过药油倒在手心自己揉,忽然掌心翻转拍到她脑门上,咏葭立时呲牙咧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