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顾上。”
“胡闹!”咏葭差点破口大骂,亏她适才夸她聪慧,这厢又糊涂得紧,即有了身子还这般上山下海的折腾,万一有个好歹便是一尸两命啊!
不清楚事实原委的宥连勋焦急的问:“怎么了?怎么了?”
咏葭松开雾如景,没好气道:“你自己说。”
“说什么?“宥连勋看看她又看看雾如景。
咏葭一言不发直接转身往外走,其实她早该有所预计才对,毕竟两人成婚多时,且感情如胶似漆,雾如景怀上孩子根本顺理成章,不过……王城里苦苦等候消息的那人注定要大失所望了。真是时也,命也。
不一会儿山洞里传出宥连勋惊喜的欢呼,咏葭头痛的捏捏眉心,怎一个乱字了得。
晚上,吃饱喝足过后宥连勋一脸幸福的坠入梦乡,雾如景满足的揽着他,细心挑出夹杂在他发丝间的枯枝草屑,洞内沉浸在一片浓情蜜意和温馨安详之中。
咏葭距他们一丈远的地方盘腿而坐,看着地上月光印下的模糊剪影,淡淡问道:“有没有想过这将是一条绝路?”
“你不说‘将是’了嘛,既非‘必是’,何以见得是绝路?”雾如景笑笑,毫不畏惧。
咏葭说:“有胆识改变不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