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温文尔雅的咏芫面露狠戾,“别一口一个镇国公大人的叫,当他一剑刺向咏葭的时候,我们跟他就已经恩断义绝了!”
“那是误会,陛下当初并不知晓那柄剑是真剑……”
“住口!无论如何是他辜负了咏葭,现如今又不要脸的再三跑来骚扰郡主,他哪配在世为人?!”
凯维挑眉,“喂,镇国公大人,您这么说未免有失厚道,陛下和娘娘本是夫妻,丈夫接妻子回家天经地义不是么?”
咏芫用力推开凯维,“谁和谁是夫妻?你们少在那边自说自话。”
凯维摊手,“陛下立安平女爵为后之事泽彼举国上下人尽皆知,貌似还是您亲自接的旨,怎么是我们自说自话呢?”
咏芫冷笑,“安平女爵已死之事泽彼举国上下也人尽皆知,我接的圣旨上明明白白写着‘谥号孝义端仁肃明贞洁熙天诒圣王后’。”
凯维噎住,怎生出有理说不清的无力感呢?随即“哎哎”两下,“我说镇国公大人,这个节骨眼上头您就别追究这些了,还是速速随我去救命吧,晚了可就不得了了。”
咏芫脸色丕变,“郡主是否犯病了!?”
“嗯,据说挺严重。”其实凯维并未真正看过娘娘病发的样子,但见陛下又痛心又宝贝的捂在胸口,一副恨不得替她受罪的表情,想必情况非常糟糕。
咏芫操起药箱,扯着凯维,“快,领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