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许!”宥连策直觉拒绝,不管她是咏葭或是墨辛,都是他深爱的女子,而且为他吃了那么多的苦,今时今日还要不时受病痛折磨,当他知晓的前后原委,更不可能说走就走。
咏芫隐下的怒火又炽,忍不住上前吼道:“收起你愚蠢的偏执好不好,你强留下郡主有何好处?非要看着她因你癫狂致死才甘心么?”
宥连策不语,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咏芫乘胜追击道:“要留也得光明正大的留,堂堂正正向女王陛下求得谅解,让郡主心甘情愿跟你走。”
是了,咏葭……不对,墨辛郡主,若要按设想中的风光迎娶她回泽彼,总归需获得贝岚女王恩准,他不要她再有任何委屈,他发誓要她从今往后幸福快乐、平安健康的。
“我,送你们回去。”宥连策蓦然垮下肩膀,服了软。
咏芫似松了口气,赶紧催道:“那快走吧,别让女王久等了。”
一行人上了车,依旧是凯维驾车,宥连策进了车厢便将昏迷的墨辛揽入怀中,咏芫根本不及阻止,眼看着他埋首于墨辛肩窝,一句“放开她”始终卡在喉咙说不出口。
“墨辛,你要好好的,等着我,等我带你回家,从此白头到老永不分开。”贴着她的耳垂,宥连策细声呢喃,不舍又不得不舍,他的心好痛呀。
赶到神庙,天边将将吐白,大地雾蒙蒙的一片苍茫,留守的官兵潮水般把马车团团围住,见元御医下来,大家疑惑本该呆在房中的人怎生出现在此?
咏芫对领头的侍卫长说:“贺大人,我找到郡主了。”
“嗯……啊?”贺侍卫长眨眨眼,似是有听没有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