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呀,姐……”郑炻骨碌爬起来,一手穿过小秀的手肘腻歪歪的撒赖。
小秀拍开他,坐到椅子上:“小样儿不得了呀,目前全世界闹绝食的就数你和海峡对岸的阿扁两人了,真能耐。”
“姐,你别老磕碜我,我这不是逼上梁山,实在没辙才出的下下策。”郑炻装无辜,眨着眼睛苦哈哈的望着小秀,搏同情。
“身子骨还行吧?”
“嗨,没事儿,砍头不过碗大个疤,这算什么?”郑炻抡起手臂做健美先生状,展示他经过洗礼麻杆一样的细膀子。
小秀睥睨他:“别显摆了,当心风大点把你吹跑。”
郑炻笑嘻嘻的躺好,想到什么似的问道:“我听小军说我哥去找过你?他没为难你吧?”
“嗯,说‘为难’多谦虚,那妖精直接拿滚水把我汆咯,给鸡拔毛一样修理得我光芒四射。”提到杀千刀不解气的狐狸脸,小秀快呕血。
“咦?姐,你不是大神级的么,你还怵他?咔嚓三两下把他压到雷峰塔下边。”郑炻比了个手刀。
“问题他这妖精一点没妖精的自觉,一直以为自己是唐僧。”小秀叹气摇头,“还是留给你收拾吧,起码你是打入妖精窝盘丝洞多年的卧底。”
郑炻抓头:“姐,你说奇不奇怪?一切咱们都安排的好好的,没出什么纰漏,我哥他究竟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