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不管也觉得不痛快。”无论口上怎么说,毫无疑问他确实是夏目的支柱。既然这样,说不定先收拾了那边,才没有后顾之忧。
“明白了。那么,就去准备看看吧。”他嘴角浮起一抹冷笑。
下午的课堂上,夏目没有露脸,然后,在距下午的课程的结束已经过接近一小时的现在,春虎还留在教室里。
一副简直已经注定要留级似的无精打采又不快的表情、眼神就像因为空腹而四处徘徊的老虎一般险恶。坤虽然没有实体化,要是实体化了的话一定会相当尴尬、不知所措吧。
当然,教室中几乎看不到其他塾生了。留下来的,除去春虎之外还有三人。一人是冬儿。然后,另外两个自然是宇智波琰和仓桥京子了。
冬儿和春虎隔开两个座位坐着。倚着靠背,双脚交叠在课桌上,一动不动。连到底是醒着还是睡着都不得而知。
另一方面,宇智波琰和京子坐在离两人稍远的座位上,翻开手机的屏幕,不停地、不停地按着按键。自己毫不相关也毫不关心——脸上虽然写满了这样的表情,却又不愿先离开,像这样呆在教室里。
大家都在等夏目回来。
四人之间并没有可以称得上是交谈的对话,毕竟对春虎这个小团体来说,京子也算得上是外人了,广阔的教室中让人坐立难安的空气升腾起来,一春虎为中心沉淀下来。
咔啦一声,教室的门打开了。
毫不知情地走进来的天马,在踏入教室的时候,就吓得一抖继而后退。既没有想到还有人在,留下来的人确实也是相当有问题的组合。再加上,像是在逼问“到底要不要开门”似的攒射一样的视线已经飞扑过来,要是吓得当场转身就跑也不奇怪。
“在、在干什么呢?而且还四个人凑在一起。”
“没什么。”春虎冷淡地回答战战兢兢地发问的天马。即便如此,能回答一下就已算好了,冬儿毫无反应、京子则无视。天马自觉到自己闯进了一个危险又敏感的地方,浮现出硬撑出来的笑容。
“是、是这样啊?啊,可是,既然春虎留下来了,那就正好了。其实刚才,大友老师让我来转交这个。说交给春虎君。”天马说道。
“给我?”春虎好奇的一指自己问道,天马拿着的,是长度接近两米,木制的棒。一头的尖端,下端嵌着金属包头,另一头即上端安装着环状的金属部件。金属环上还穿着六个小环。
就像是僧侣或修验者常常拿着行走的锡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