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阿圆也安慰道:“对啊,律律你不用担心,我和宁哥会把一切处理好的!”
丁侞律抿出一个苦笑,点点头,说:“妈妈没大事,只是失血过多,现在正在里面缝合伤口。”
“那就好。”温艺宁摸了摸丁侞律的头,“不要想太多了。”
四十多分钟后,朱丽雅被推出手术室。
丁侞律立马奔到床边。
朱丽雅双目紧闭,眉间满是疲倦,鬓间发丝灰白,仿佛在一夜间苍老了十多岁。
医生对三人说:“手术成功,输了点血,身体没什么大碍,现在我们会将病人送到病房去。”
丁侞律听到这句话,松了一口气。
朱丽雅到病房后不久就醒了。
醒来第一件事,她问温艺宁:“没记者发现吧?”
温艺宁颌首:“放心,没有,就算有我也会全给按住的。”
闻言,朱丽雅露出了安心的神情,随即又昏睡了过去。
丁侞律自始至终微垂着头,伫立在床边,默默无言。
温艺宁注视了她半晌,说:“这里交给阿圆打点吧,我送你回家,明早你还有个电台访问。”
丁侞律像是没听到似的,一动未动。
几秒后,她才缓缓点了一下头,跟着温艺宁走出了病房。
温艺宁回身拉上门,门刚关上,就听见身后的丁侞律问道:“最近这些,都是你在安排的吗?”
男人的动作顿了片刻,紧接着,他脸上挂上困惑,扭头反问:“你在说什么?”
“你不用骗我了。”丁侞律蹙着眉,一向温和的视线竟带上了些许凛然,直直投进了温艺宁的双眼,“妈妈虽然偶然也会去出席音乐会,但她隐退了这么久,不可能因为一件事就不断接到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