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

向谁求救？

在生死的瞬间，法相也是看得十分明白。

恐怕到了那个时候，连青云门、焚香谷都自顾不暇了。

换句话说，即便是能够求救，失去了诛仙古剑的青云门，还能重演十年前的那一幕吗？

答案，是否定的！

可以说，若是今日死亡沼泽之中的消息，没有被人泄露出去。

那么天音寺的覆灭，也是注定。

“阿弥陀佛！”

一道黑色的棍影落下，法相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念诵出了生命中的最后一声佛号。

“咚——”

看着面前的尸体，叶晨倒是没有什么意外，而是玩味道。

“小凡，假若有一日，你要和你儿时的朋友、还有青云门之中的同门，拔刀相向，到了那时候，你会怎么做？”

怎么做？

张小凡低头，看着手中沾染鲜血的噬魂，也不禁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我……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