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恒笑了笑,喝了几口咖啡,看了看落地窗外夜色中的园子,再漫不经心问:“傅嶠是谁?”
绮罗呆了呆,“为什么问这个。”
“好奇。”答得简单坦白。
绮罗垂下睫,看着手腕上的测谎仪。
“他是我,初中时候的家教,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她说。
有八年吧,或者更久,没跟人提过傅嶠。
在说出喜欢两个字的时候,这八年时间像瞬间退回原点,心上流出的那股酸涩回甘饱胀依旧。
沉默很久。
“还有吗?”绮罗抬头问。
“没了。”傅言恒端着咖啡站起身,“早点休息。”
就没了?
所以她戴上测谎仪,就回答他一个八卦问题???
绮罗转过头喊,“哎,摘下手环我可就再不戴了,别错过机会哦!”
三宝从厨房后头探出脑袋来,笑嘻嘻,“绮罗,我可以问个问题吗?”
绮罗:……“问吧。”
“最后头的院门为什么被石头给封了?”三宝问号脸,看起来这个问题纠缠了他很久。
绮罗:……有什么总裁就有什么助理。
她头一次怀疑林宝贝的判断,他俩真的能帮上忙吗?
她看着三宝认真答:“原本是花房,被我一把火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