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护照存档的证件照。”另一人在信封里挑出一张照片来,“我们扫描打印的。”
傅言恒放到他和绮罗中间。
“是她。”绮罗看一眼就认出来了,嘴角下那颗痣,还有明艳的五官配上楚楚可怜的眼神形成的那种奇异美感。
“应该整过容。”她说。
皱纹都不见了,脸颊也不耷拉,说明她没再过吃过期方便面的日子。
为什么?
情人死了,大儿子死了,她却过得愈加容光焕发?
讲述的人继续道:“她在那里住了半年,说自己有亲戚在欧洲,要带她去那边挣钱,走的时候连押金都没要退,许多衣物也都没带走。所以房东认为她确实很有钱。”
“那傅娇呢?”绮罗问。
傅娇是傅嶠那个脑发育障碍的妹妹。
那人摇摇头,“村里人和城里房东都说没见过也没听说过,我们也没找到任何她的资料或生活痕迹。不过,我们找到了傅嶠的墓,就在东海城最大的公墓中。”
绮罗放在沙发上的手瞬间攥紧成拳。
“为了确定他的死。”那人看了眼傅言恒。
傅言恒转头看向绮罗,“是我示意他们这么做的。”
绮罗揪着沙发皮,指甲没有一丝血色,“怎么做的?”
傅言恒平静看着她,语气一贯地清冷淡定:“开了他的墓,挖出骨灰盒,打开确认……不是空墓。”
绮罗“哇”一声,猛地朝旁边干呕要吐。
她捂着嘴起身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