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两个不同的个体。
可是,让她承认放下傅嶠喜欢傅言恒,她有种被撕裂的痛楚。
她那么想念他,想念得这八年岁月都黯淡无光,如永夜般漫长。
傅言恒在不远处的丁香丛后,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心从滚烫颤动到渐渐冷却。
他转过身,靠在大杨树后,手揣进兜里摸了摸,又把抽出来的烟给捏碎了,换成手机掏出来。
有条三宝六分钟前发来的信息,“老大,还有什么要买的吗?没有我就回啰。”
他一下飞机就迫不及待回来,三宝则去路口药店买一些消肿消炎的药。
六分钟,那三宝马上就要到了?
傅言恒转头看了看,绮罗没坐椅子上了。
忽然“扑通”一响,他的余光正好捕捉到一抹美妙绝伦的倩影轻盈跃入水中。
岸边洒了一地:堆成团的大衣毛衣,还有散开蕾丝边的……睡衣。
她o泳?
这个念头让他浑身如被电击头皮发麻瞬间紧绷,血压飙升到天灵盖,呼吸急促得快要控制不住喘起来。
隔着模糊的夜色,他能看见水花的跃动、在灯影明暗间闪耀的晶莹皮肤,以及若隐若现的起伏线条和偶尔倏然乍现的起小小荷尖露珠。
仅此而已。
明明看不清,脑子里却过度脑补得异常清晰,比直视更让人血脉偾张。
让他咽干喉燥绷得如一张拉满的弓。
待反应过来,他手忙脚乱火急火燎给给三宝回复,“再去西慕家买抹茶慕斯蛋糕和菠萝包回来。”
三宝:……
——“我都快到了,能明天吃吗?”
答复十分冰冷绝情重色轻友:——“我才想起,没带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