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初次见到她时,调侃她是华园女主人,他是男主人的语气。
绮罗耳朵微微发烫。
被他撞见自己对着一只猫儿发嗲莫名羞耻是怎么一回事!
她清清嗓子,转过身故作镇定靠着厨台站好,“还以为你们睡了。”
“你怎么还不睡?”傅言恒问她。
“我,呃,蛋糕吃得有点多,准备来冲杯咖啡解解腻。”绮罗这才发现傅言恒穿的那天那件浴袍,忽然有点不自在。
“咖啡要少喝。”傅言恒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房间里静悄悄的,猫儿都不知跑哪里去了。
绮罗眼看着他就那么直直走到自己跟前,目光闪躲着想要避开的浴袍偏偏无限扩大,他凹凸清晰的喉结,锁骨,以及袒露的肌肉线条越来越分明。
傅言恒说着已经走到了她跟前,见她往后撑着大理石台面的指尖发紧,低垂着眼,又长又密的睫毛轻轻翳动,像蝴蝶将飞欲飞的模样,在心底烧了一整晚的火又轰然腾起来。
喉头滚动,抬起手往前压去,声音愈加低沉:“红茶解腻更好。”
声音沙哑,像染了夜色的旖旎,格外蛊惑。
绮罗瞬间被他两只胳膊圈在了里头,浴袍下的胸膛离她鼻尖只有两寸的距离,一种特有的灼热气息扑面而来,混合了淡淡烟草味与啤酒小麦香,还有沐浴后清新的海盐香,如一种奇妙的□□,让她双腿发软,脑袋一片空白,混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她只能听见自己“咚咚”失控撞着胸膛的心脏,还有越来越急的呼吸,慌张得快要窒息。
然后,那靠近的覆盖住她的阴影在完全包裹住她前一秒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