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瑶自然十分高兴。这几日躺床无事,把表弟想了又想,真是个好丈夫入选,自己以前太瞎了,居然没发现。
娘以前总说自己性子粗疏,自己还不认,现在想想,娘亲英明,自己的确太粗线条了,薛文澜的心意从来没有隐藏过,要是心梅,恐怕早几年就知道。
心梅对薛文澜讨厌得很,总说他自以为是,还高高在上。
可是让自己想来,薛文澜却是对自己百般依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见他对人的差别很不同,自己大他几个月,又是女孩子,本该早早明白,只是自己从没往那方面想,所以直到那日见他发红的耳朵这才清楚。
把两人认识以来的事情顺一顺,只有一个总结,自己真是太迟钝了,还龄得自己是姊姊呢。
不过所幸也不太迟,这事母亲也同意了,父亲又不管事情,许氏心软,他们的婚事会很顺利的。
秋分过。
霜降过。
时序进入晚秋,宋心瑶总算好了七七八八。
外伤都好了,胸口也不闷了,腿也能走,走得还挺好,只要不跑,感觉就没什么差了,不过她本来就懒,有事情下人服务,她自己不用跑。
于是选得一日,把自己打扮妥当,就让人去请薛文澜来。
依然还是在书兰院的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