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雯，你带我回去，我们在华盛顿找找，说不定还能发现一些九头蛇的特工。”

瑞雯站在原地，任由白皇后拉扯却纹丝不动。

“我知道你们马上想要对影子严刑拷打，套取情报!”瑞雯神情很平静，平静的甚至有些吓人。

“经历过这么多事，我已经不是孩子，更不是查尔斯那样的圣人，知道有些事得用非常手段。”

“你们做该做的事，不用避讳我!”

北冥雷突然发觉瑞雯长大了，从一个需要让人保护的孩子，一跃成为一个成熟的大人，只是这成熟的背后付出了太多太多的代价。

北冥雷向白皇后打了个眼色，示意放开瑞雯，他也不再避讳瑞雯，直接来到“影子”面前，“啪”的一把掌打到他的脸上。

“噗!”

影子吐出一口鲜血，血液中还有十来颗白色的牙齿，其中一颗牙齿中还藏着一颗毒药。

北冥雷一掌之中内涵层层暗劲，震脱影子的牙齿，却没伤及性命。

当然，激烈的疼痛在所难免，毕竟北冥雷拔牙时可没打麻药，影子被点中穴道，身体动弹不得，可痛觉并未被隔绝，他就是想要大吼一声，宣泄痛苦都做不到。

影子双眼布满血丝，脸上皮肤一抽一抽的，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瑞雯看见非但没有反感，反而露出一丝笑意。

没了牙齿，北冥雷也不怕影子自杀，就解了他的哑穴，让他可以说话。

“把九头蛇总部位置说出来，少受些痛苦!”北冥雷背负双手，冰冷的看着影子，累积几世的杀意透体而出，压向影子，给其造成极大的心里压力。

就连一旁的白皇后和瑞雯都被北冥雷的杀气所迫，慢慢退后三步。

北冥雷自己都不记得杀过多少人，浓厚的杀气都快凝成实质，化作赤黑色的雾气，阴森恐怖，带着隐隐的鬼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