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叶昭乘着红羽鹰越来越远，第二方主口中冷冷哼了一声：“不知好歹！”

第二十五方主杨昭也是微微点头：“帝都那五名方主个个实力不凡，我们想要招收几个愿意对抗的方主本来就不容易，哪想到这么排名靠后的新方主居然也敢拒绝我们。”

“要不是不能动手，我肯定……”

第二方主的巨大虚影微微晃动一下：“说这些话也是同样毫无意义。方主们兄弟相称，彼此不能厮杀的本意就是要留下最后的翻盘本钱，也就是要互相厮杀的更加激烈才行。”

“只是可惜了那块进化之源。”第二十五方主说道。

“并不可惜。”第二方主说道，“我给他，是因为那进化之源对我已经无用。我如果要取得更大的进步，必须要获得更多的金币。”

第二十五方主默然点头。

第二方主却又思索起来另外一件事：这四十三方主和第十一方主有关系，当我说起第十一方主的时候，他的表现很不正常。

如果是这样的话，第十一方主是死在云海，那么第四十三方主也曾经经过云海。

“云海……他这一路走来，距离倒是不短。”

第二十五方主的身体微微一晃。

第二方主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只不过听到云海，这具人类身体的某些回忆开始剧烈翻滚起来了。”第二十五方主说道。

“什么记忆？”第二方主说着话，虚影渐渐消散。

第二十五方主平静地说着话，也乘着飞行怪物离开这里。

“大概是因为还是人类的时候，儿子在云海那边服役吧？”

第五一八章 僵硬的笑意

“我已经做到了你想要的配合，将我的手臂还给我！”

精神世界内，方主人格站在叶昭面前，怒目盯着他喝道。

作为一个冷漠的方主人格，居然会如此愤怒，这本身就是一件十分不可思议的事情。

然而，这个方主人格诞生在叶昭精神之内当真是从一开始就倒了霉，从没有一天占据过上风。从一开始的被压制，到现在的被叶昭操纵生死，生死两难，方主人格感觉记忆中某些词汇简直就如同是为了他的诞生而产生的。

譬如“生不如死”、譬如“绝望”……

他拥有叶昭的许多记忆，虽然不是全部，却也因此越发了解叶昭。

越是了解叶昭，越是感觉叶昭可怕。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为什么会突然爆发出这样的力量，还能够杀伐果断？

这一点，方主人格完全不能理解。